【好名声网】探秘文明圣地——文明垒筑的石冢(陈玉民)

摘要:牛河梁积石冢,作为红山文化遗址的重要组成部分,它不仅用自身独特的墓葬形式,解读了红山时期人们的世界观和生死观,而且也用自身完美的实物遗存,诠释了红山时期文明的进化程度。

玉民探秘览胜

探秘文明圣地——文明垒筑的石冢

文/陈玉民 编辑/安然

  牛河梁积石冢,作为红山文化遗址的重要组成部分,它不仅用自身独特的墓葬形式,解读了红山时期人们的世界观和生死观,而且也用自身完美的实物遗存,诠释了红山时期文明的进化程度。从积石冢中出土的玉器和陶器上,我们看到了红山文化的瑰丽和优美,看到了中华文明的悠久和灿烂。

  早在20世纪50年代,红山文化命名时,人们对这一文化的认识还比较粗浅,人们还只是从发现零星玉器、陶片、石件上,对红山文化进行推论解析,对红山文化的认识和了解,仅限于在社会的专家、学者层面。直到1981年牛河梁遗址发现,红山文化的研究才有重大突破。牛河梁遗址究竟发现了什么,让尘封的红山文化一出现,就惊奇社会、瞠目世界。

  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,是一处集祭坛、积石冢、女神庙于一地的大型祭祀遗址。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参观牛河梁遗址后曾留下过这样一段题词:“红山文化坛庙冢,中华文明一象征。”这是对牛河梁红山文化遗址重大意义的肯定,更是对牛河梁红山文化历史价值的定位。讲坛庙是文明的象征,似乎好理解一些,属于人们信仰范畴的东西。人们的思想信仰与精神文明的形成,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。可葬人的积石冢和文明又会有什么关系呢?

  在牛河梁遗址中,积石冢是最清晰、最易发掘的部分。积石冢普遍置于高度适中的山冈顶部相对平坦的地方,从外观上看是个积石而成的土石状丘顶。在每一处积石冢群中,都设有一中心大墓穴和若干个小墓穴。墓穴是向下开凿一定深度,然后用石板砌成的石棺,尸体置于其内。大墓穴有做工精美的玉器随葬,小墓穴没有此礼遇。积石冢的周边选用边缘加工得平齐的石料砌筑而成的三层石墙,基本为方型和圆形。积石冢的石阶外侧,一般还竖置成排无底筒形陶器,陶器多为泥质红陶,壁厚,多在口下饰弦纹,腹部绘黑彩。在积石冢中间,一般还设有祭坛。积石冢如一部遗落的天书,它用一种特殊的符号,为我们揭开了红山时期墓葬的神秘之幕。从中我们看到了,红山时期人与人之间的等级,看到了红山人对天地的敬畏,对自然的崇拜,对自身的珍重。

  以石板为棺,积石成冢,在今天看来,很是简陋。可是在五千多年前,人们便想起利用大自然赐予的平滑石板,来营造自己死后的天堂,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进步。文明初始,野蛮尚未退尽,人类的居所还处在简陋的情况下,人们不可能造出比石板更优美的墓穴来。历经新石器时代的先人们,对石器是情有独钟的,他们已经习惯利用石头解决生活中的诸多问题。红山人采用石板造墓穴,是一种富有创意的行为,既可以避免土穴墓葬不堪雨冲水淹可能造成的迷失,又能保障墓穴格局的坚固不变而确保留存长久。表达了先人们对往世环境的珍重,他们或许认为,现世的美好应该延续到往世去。在墓穴里随葬玉饰器件,或许更能说明这个问题。一块块精美的玉器,陪葬逝者的身边,它饱含寄托者的美好愿望。希望富贵与逝者同在,吉祥与往世相随。更何况,有精美的玉器随葬,也不应没有好的墓穴做保障。
  一堆石冢,埋葬的是逝者的尸骨,但垒筑的是文明。它标明人类从蛮荒跨入文明,从低级生存走向高级生活,从追求活的富有到向往死后的安祥。当然,积石冢带给人们的文明惊喜,不仅是墓葬形式的本身,而是与墓葬天长地久的精美玉器、陶器。这些玉器、陶器,凝结着红山人对天地的认知情感,表达了红山人对神灵的崇拜心理,抒发了红山人对生死的诉求愿望,较好地展现了红山时期文明的水准。当人们从石器时代走来,手中缺乏坚硬的打磨器具,可红山人却不知用何样的工具,把坚硬的玉石磨制成如此精美的器件。这是红山人智慧的象征,更是红山人为文明开启作出的贡献。由于红山人对玉器的钟爱,使得玉文化在这一时期变得更为成熟,更富有魅力。同样,这一时期的陶器也用它的精美,展现了它给文明所注入的内涵。我们虽然还不能准确说出在积石冢外排列陶器的用意,但我们却能准确体会红山人对排列陶器的用心、用情。陶器是他们沟通天地的重要礼器,把一排陶器置于积石冢周边,那些逝者的灵魂,就会自由地出入,与天地相融合。

  一堆石冢,一种文化的写意,一种文明的展示。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曙光,谁能说它只是从女神庙、祭坛的遗存中泄露出来的,积石冢所珍藏的文化瑰宝,它所发出的文明之光不也是同样耀眼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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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陈玉民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辽宁省陶瓷行业协会名誉会长,朝阳市作家协会顾问,朝阳市诗词协会顾问,朝阳市楹联家协会顾问,朝阳市古生物化石协会顾问。曾任朝阳市委副秘书长等职务。先后结集出版了散文集《文心览胜》、《中华成语沉思录》、《中华诗词畅想录》、《古都风韵》四部文学专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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